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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与海的轮回

我于一个星夜出海,去追寻幼鲸的踪迹。
幼鲸乘着风海流离岸,像是循着什么,成群地,追曳着向广阔的海洋深处进发。
海面上是滤色的薄雾,水声划过沉默的旅途。
星辉被扩散开去的水波击得粉碎。
不知怎地,我坠入水中。我的脸色苍白。
我的船。
我向上望去,和我一样,它正在沉没。
我突然想起一个古老的传说,码头的老渔夫曾讲给我。

当所有星空熄灭,夜航的船就会悉数沉没;然后冰山将会裂解,裂解组成新的星空。

果然,星辉正在淡去。
可是……冰山在何处呢?若是冰山会与星空一并枯荣,那么重新冻结起它们的,难道是哪颗破碎的心吗?
怎么会……我分明感觉到周围因半夜而凉的海水,正在逐渐变得温暖起来。
是幼鲸。
盐水模糊了我的双眼,是泪?是海?
那些追曳的幼鲸,成了新的冰山。
总有一天它们会成为新的星空。
而熄灭的星星呢……
(我失去了意识,无法再思考了。)

16个月后。
航海者的孩子在啼哭。
又一头幼鲸出生了。

□□□
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,故事的主体(夜航追鲸)是有一次闲时写英文韵文时编出来的,老渔夫讲的传说是前两天脑子里灵光一现诌出来的,把两部分连起来补成轮回是莫名其妙的临时想法,总之整体上只有氛围罢了。因为写得太含蓄再补充说明一下,熄灭的星星会变成航海者,此时溺水而死的航海者会变成鲸,此时鲸会变成冰山,冰山会变成星空。啊,好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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