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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现在是遗迹

高尔基体的低语

将我的左手与右脚粘在一起,来啊酶,将我砍断的后颈与脚腕的血管相连。一句话再也不是一句话,而是

奇怪地割裂
 分行,被那诗人
 被那诗人变成了诗

哦,高尔基体干得漂亮。事实上你很难见到比这还棒的细胞器的工作了。你说生物体内的物质是循环的;不错,于是我将4月的吻作为短肽来识别,捕捉到了长得可怖的肽链,我切下整个薄荷糖香气的序列。另一边的受体被6月缠绕:哦我几乎要窒息,那条链太长了且自己盘曲折叠成了绞刑架上的套索,我艰难地吞下这份回忆并掐去了一切的沉默。沉默!沉默不是今晚的康桥,是信使核糖核酸序列的互补配对,备受争议然而却确实存在且必要的交合。

我将他们的残基以剪刀和针线勉强缝合,他们在手术台上硬撑着对我笑。正在这时候新的残基来了:哦他终于来了,像地衣里的第三位共生者!--当心,可并不是所有体系都那样欢迎第三位的,黄色和褐色的是不一样的。我这样无谓地思索着,用酶切掉了所有8月的彷徨和阵痛。最后一步,扯掉翅膀的残基,背上的伤口会自我环化并很快愈合,从此人便是人了。

新鲜出炉,囊泡运载着我的希望。我最后吻了他一次,在送走他之前;我可爱的造物,我是多么想像两个平等的结构一样拥抱他;不可以的。

或许很少有人见到,那如核孔般复合的掩藏下的内心并非完全封闭,只是阴翳使人不愿去察看;谁知其处乃有载体和通道存在呢?请进来,在这里,是在林间的空地里,你可以听到我的心,一如听到森林的低语。你看文库,全部陈列,全部的内含子乃至非编码区全如澄澈的辉映,积水空明。我与你徜徉在本册之间,却甜蜜地愁苦于无所隐匿:最后还是返去了树林阴翳之中。

希望之舫啊,包裹着名为蛋白的小小谎言飘远了。那蛋白中是追忆和故作的谎言的复合体,一共脱去了(n-3)分子水,R基之间连出了数不尽的痛苦的二硫键。

好了,一个周期即将结束,下一个周期又要开始了。感情么,我也不知道;我就是个做蛋白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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